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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小花洒浇着水,扶了一把不堪重负垂倒的柔嫩花朵,平和道:“那时候真的是多亏了陆先生能够帮我联系医院治疗女儿的双腿,他是个很好的雇主。”
这点裴系青很认同。
毕竟自己账户里每个月都会准时的到账二十万呢。
他的公司员工一定很喜欢这个老板吧。
——————雪兰和路冠青吵了架,大晚上的就气冲冲往外跑,直到打到车就要回家了,回头望眼欲穿也没见路冠青从马路对面追出来。
雪兰一咬牙,钻进车里摔上车门,边回家边抹眼泪。
今晚要宿在路冠青家里的打算也取消了。
他们在一起了小半年,但她最近却忽然觉得对方越来越冷淡了。
是因为她的年纪比她大了五岁吗?还是因为失去了最开始的新鲜感?雪兰无意识咬着下唇。
她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在岁数差距上面,她一直都很自卑,路冠青曾向她说过无数次不在意,可她自己却没法真的不在意。
纠结来纠结去,雪兰把下唇咬得通红,司机却已经把她载到了地点。
雪兰无奈下车,她跑出来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加上等车和回来的路程,到达家门口时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
她我想雪兰自那天起就很少再回家。
她和路冠青大吵一架后冷战至今,又没有办法再联系到雪松,平时也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一时竟无处可去了。
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雪兰在咖啡馆里点了一杯咖啡,坐了一整个上午,全程什么都没做,就坐在位子上发呆,呆着呆着,她就伏在桌子上哭了。
她的性子太过软弱,在别人眼里就是好欺负的象征,所以雪松从小就总是跟护犊的母鸡一样挡在她身前,给她挡掉了许多不怀好意的人,但现在雪松已经不想管她了,她便觉得身边的人好像都离她很远似的,看来看去竟没有一个人能让她依靠。
哭到正伤心处,电话忽然响起来,她抽噎着看了一眼,屏幕显示是路冠青的来电。
等了这么久才来的电话,她没有马上接,只是委屈得很,自己也来了脾气,干脆不接,直接接着哭了个痛快,哭完后吸吸鼻涕抹掉眼泪,从包包里掏出小镜子补妆,然后路冠青的来电再次显示。
一整个上午,前前后后来了二十多个,她一个没接,化妆掩饰掉脸上的憔悴神色,推开冷掉的咖啡正要出门,路冠青便是在这时匆匆从外面跑进来,额头上带着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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