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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孩子没能保住。
前不久下雨,洪姨娘走在鹅卵石上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而现在,三公子得了马上风,就算侥幸不死,以后也很难有自己的儿女了。
苏木见大哥和陆大人都这么说,就问道:“你们怀疑是三少奶奶下了五石散?”
先把小妾的孩子打掉,再将丈夫弄残,那她为何要这样对付自己的婆婆呢?难道是之前的压力都来自于郭夫人,她给记恨上了?“一般来说,案件的最终受益人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陆大人虽然没有明确回答,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温氏嫌疑很大。
“不会这么狠吧!
把自己丈夫弄成这样,她自己不也守活寡了吗?”
苏木讶然,她又习惯性地用食指轻轻摩擦着鼻尖,这是她思考问题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陆言拙看在眼里,心神荡漾,委实难以自制。
太像了!
难道真的是她?!
会这么巧吗?“大人?大人!”
苏木见陆言拙又宕机了,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图让他回神。
“啊……你说的并非不可能。”
陆大人正襟危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差点被呛到,干咳两声,狼狈地掩饰刚才的心猿意马。
“我倒是觉得老大和老二也很可疑。”
反正屋里没人,怎么说都不会构成诽谤罪,苏谦提出自己的怀疑。
“他们俩怎么可疑了?”
苏木不解。
苏谦戳了下她的脑袋,道:“你想啊,郭儒明因为某些原因不受自己母亲待见,莫名其妙受尽冷落。
身为嫡长子,娶的妻子门老太太的心魔一夜的鸡飞狗跳,等苏木三人商量完毕,天也已经大亮。
厚着脸皮赖在郭家不走睡懒觉,那显然不现实,也不是陆大人苏大人能干的出来的事。
三人随便收拾了一下,用过早餐,告辞走人。
临上马车,苏木看见陆言拙嫌麻烦没有穿披风,而是随随便便地将披风搭在手上,眼角余光扫过,发现他身后竟然插着一支碧绿色的笛子,稍加思索,苏木明白了。
原来昨晚在后院吹笛的竟然是他,难怪那首曲子听起来十分耳熟。
至于沉默寡言素来安静的陆大人为什么会在别人家借宿的晚上吹笛,做出深夜扰民的行为来,苏木没有去多想。
她向来对自己的事粗枝大叶,有些地方很迟钝,不会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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