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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落下的红衣人儿拢了拢秀发,随即缓步轻慢的走到了秦淮楼中的东厢房,在那儿有一个柴房,而淮安的目标便是那里。
走了没多久,他便嗅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的血气,步履未停,缓步轻摇间来到了柴房门前,脚上挂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淮安推开门,抬眼望着空无一人的柴房。
他假装没有看见房梁之上的青年,拢了拢衣衫,取了几块木头准备往回走,刚刚踏出屋外门槛,淮安便听到了一声人体落地和闷哼的声音。
淮安回头一瞧,身穿白衣的青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啧。”
淮安看见了青年背后破碎的衣料和狰狞的伤口,颇为可怜的走上前来。
锈红色的鞋子之上一双精致可爱的脚踝出现在青年面前,青年闭上眼,恍惚间听见女子清脆的声音,似天籁之音渺渺传来——“真可怜。”
青年昏迷之前心想:他……可怜吗?出门一趟捡了个反派青年,淮安心情甚好的将人带回三楼,叫人进来给他清理伤口,待结束后,才慢吞吞的进入了方才满是血气的屋子内,看着趴在床上的青年。
他长得很清秀,并不算特别英俊,但却特别耐看,他续着又粗又短的头发,恍若现代硬汉的那种,让他精致的五官显得无比刚毅和端正,是一个长相帅气又慈祥的青年。
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个看着刚毅帅气、仁慈悲悯的青年竟然是这个世界里最大的反派。
淮安寻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然后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身上的衣服当真是被扒得一干二净,如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裤衩,还有满身带着血迹的绷带。
罗缘抿着唇瓣,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与淮安道:“这位小姐,不知可否将在下衣服还来?”
淮安摇头:“才不呢~”
“那衣服对在下很重要,请小姐莫要为难在下了。”
罗缘光着膀子双手合十,祈求道。
青年胳膊很粗,上头的肌肉也很凝实,铺面而来的阳刚之气叫淮安不自觉的舔了舔唇瓣,只觉有些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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