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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家藏于市井深巷的私房菜馆里,在从窗户就能看见整个院子的包厢里,奚珩倾听了兰星月的过去。
她是她最忠实的观众,也是最好的听众。
兰星月说,她的父母重男轻女,生了蓝欣之后很想再要一个男孩,于是特地等了几年才生,想着以后蓝欣长大了可以帮帮弟弟。
没想到夏夜兰星月去和餐馆的老板打声招呼,奚珩乖乖地拎着包站在院子里等她。
小池塘边上的木水车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水声哗哗,惊得池子里的鱼都不敢过去,摆着尾巴在远处游来荡去。
天色将暗未暗,曲折回廊的飞檐上不知何时停了一只麻雀,仰着头冲天空“啾啾”
两声,转着脑袋四下打量,似乎很疑惑自己在哪里,又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只是这周围的街道小巷都横纵交叉,长得一个样,从天上往下看怕是如同一座迷宫,不熟悉地形的普通人三两下就迷了路。
还好麻雀会飞。
奚珩收回目光,低下头盯着脚尖。
“小奚,走吧。”
兰星月提着一个保温袋出来,见她的视线落在袋子上,提起来晃了晃,笑着解释:“老板送的滑蛋龙井虾仁和奶油南瓜酥,一会儿给你带回家吃。”
不等奚珩说什么拒绝的话,她就勾着奚珩的胳膊边往外走,边回头冲屋内道别,保证下次有空再来。
携带着沉闷热意的夏风悄然吹过,拂过两人交贴的肌肤,出了一点点汗,有些许不易察觉的粘腻。
触感就像不小心掉在了手上的、即将融化的粉红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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