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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还说,既然长谷川病成那样了,一时半会好不了,让我们回去住在他附近,他也没那麽孤独。”
“都行,你还想去的地方吗?”
“也可以以后再去,话说,我一直忘了问你,你之前说在箱根买的那套公寓还在吗?”
其实不是忘了,是凛一直不太敢问,解除对甚尔的单方面猜疑后,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一直不太敢问甚尔曾经一己之力準备的新房。
甚尔果然又被牵动起一些怒气。
他把捧着他脸的手握住,背在凛的身后,禁锢住她的双手欺身向前,压得她重心向后,整个人后仰。
双手想要挣扎出来,抓住什麽维持平衡,被甚尔死死握在手心,她不得不双腿用力维持平衡。
在她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甚尔一把捞了回来,紧紧拥在怀里,嘴唇贴在她的肩颈上,含含糊糊地说:“我来找你那些年,急需用钱,我把那套房子卖了。”
凛心里蕩漾出淡淡的心酸,不知道说什麽。
“我辗转各地,只为了寻你的消息,钱全部留作现金了,而且我需要知道你和长谷川的过节,消息都是要靠买的。”
凛嗯了一声。
“我其实也过得很辛苦的,哪像你,那麽潇洒,婚书一撕喂了鱼,转头就走了。”
话里带了埋怨,凛食指挠了挠甚尔的掌心,以示安慰。
当时他拿出自己珍藏的婚书的时候,凛的心虚让他生了好大的气。
他恨不得把皮肤开一个洞,把这张最初象征两人承诺的纸封存进去,而她直接喂鱼了,甚尔气得青筋四起。
凛之后都不敢再多说这个话题。
甚尔见她理亏,整个脸都躲进头发里了,不由得坏笑一声,在她耳边半出气地叫她。
“凛?”
“嗯?”
甚尔托住她的屁股,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凛终于抽出来了手,撑住他的肩膀,挂在他身上问他:“还没到晚上呢!”
“明天不是要去看赛马吗?”
甚尔在半路上站定,仰着头一本正经的问她。
“对啊,怎麽了?”
“所以要早点睡。”
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顺着胯往上扶住她的腰。
擡脚朝卧室走去,在她不好意思的推拒中,单手关了门。
“诶!
不,你这样…会怀孕的…”
“已经戒酒很久了。”
“但是,唔…等一下…”
甚尔,停了下来,在她上方,炽热地盯着她。
她看着这双眼睛,最后微微笑了。
“好吧。”
“谢谢你,凛。”
“嗯?”
在凛迷蒙地发问中,甚尔在她颈边郑重的说:
“我终于没那麽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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