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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怀音顿时一怔,这人送礼物只是想要她的字?难道是她想多了?看见对方坦荡诚恳的目光,她微微一愣,抬脚走进房里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几个字而已,薛先生太客气了。”
人走到书桌旁,看见桌上的画,惊诧。
画纸,是她之前被溅上一滴墨的纸,那一滴墨被点成了一朵盛开的花,花朵下面连着遒劲的枝桠,弯曲的树枝从左侧边缘伸出来,花树下面站着一位少女,宽衣博带,裙角垂地,发髻上插着一只发簪,白纸黑墨,线条流畅,构图简单,虽没上色,却画的十分有韵味。
她踱到了书桌正面瞧,她虽不精通绘画,这么多年却也耳濡目染一些,不由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人。
薛善笑道:“严小姐可否在此画上题字?”
严怀音对这画莫名喜爱,也没注意对方说什么,又偏头去瞧画,看着画称赞道:“薛先生这杏花画的可真好。”
他静止,看着她半响方道:“严小姐怎知这是杏花树?”
梅花与杏花相似,然而梅是四君子之一,古代文人,多爱画梅,一般人看到应该都以为是梅才对。
严怀音抬头挑眉:“难道这是……梅树?”
也不知怎地,看庄森延道:“药房的生意,这些年来一直是三哥在打理,父亲和三哥今天一直在想解决的办法,我就觉得奇怪,这些人是怎么偷偷把这些阿芙蓉膏放在我家药房的,而且不止一家药房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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