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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狱警告知,安清漓不见他。
刘宴泽站在原地,整个人气血翻涌,“怎么可能,她会不见我?”
狱警点头,“你下次再来吧。”
刘宴泽走出监狱的门,他站在太阳下却觉得有些晕眩。
安清漓怎么会不见他呢?
那个该死的女人,不是很爱他吗?她怎么会不见他呢?
刘宴泽咬牙骂了一句,“不识好歹。”
他开车离开了。
过了一个月。
当刘宴泽再次申请去见安清漓时,得到的回答仍然是不见。
她宁愿坐牢,都不肯见他吗?
怒气消散,刘宴泽的心底满是苦涩,他坐在车里,低头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越抽越觉得苦涩,满嘴苦涩的烟草味。
刘宴泽公司都没有去,他抛下一堆事务,一个人在客厅坐着。
这栋别墅,他跟安清漓生活了五年,好像到处都有她的影子。
刘宴泽就像是坐在回忆里,被回忆撕扯着神经,心里密密麻麻的都是疼痛。
他想,那个女人,安清漓那个女人啊,她狠起来,真是太狠了。
她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愧疚到折磨吗?
刘宴泽一个人呆到了晚上,佣人喊他吃饭,被他拒绝以后见他心情不好,都不敢上打扰。
直到郑清清过来。
刘宴泽灭了烟,“让她进来。”
郑清清穿着孕妇装,她一来就跪在了刘宴泽的面前。
开始哭,“泽哥哥,是林森陷害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
刘宴泽薄怒嘲弄的嗓音,“你不知道?郑清清,你真是装的好一副伪善的模样,连我都骗!
你不知道你给他一个亿?!”
郑清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她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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