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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真的确定了,不打麻药吗?”
“不打,谢谢。”
“那会很痛的,把胸口的皮植到手臂烧伤的皮肤上,还是打一针麻醉吧。”
“不用。”
医生见他一再坚持,最后叹了一口气,“其实你手臂上的烧伤并不是太严重,为了美观就这样植皮,像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刘宴泽躺在手术台上,他显得很安静,“开始吧。”
“那你不要乱动。”
“嗯。”
医生拿起手术工具,他想,这可真是一个沉默的男人。
刘宴泽感觉到密密麻麻的疼痛,折磨着神经。
他放在手术床上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手臂的青筋暴起。
他想,那个时候安清漓不打麻药植皮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很难过呢?
刘宴泽缓缓闭上眼睛,眼角湿润。
医生专注手术,“如果你痛的受不了,可以打麻药。”
没有人回应他。
医生硬着头皮把这一场手术做完了。
他夸了刘宴泽一句,“你是我见过很任性的病人。”
刘宴泽嗓音低淡,“曾经也有人这么任性过。”
“是吗?”
“是的,但她已经不在了。”
刘宴泽在医院躺了几天,助理过来,递了一份文件夹给他。
“刘总,你都想好了吗?”
助理面色担忧的问,“要不我还是为您预约一下心理医生。”
刘宴泽神色清冷的翻开文件夹,是一份活体器官捐献同意书。
刘宴泽落笔签字,他开口,“我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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