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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彻底急了,将我写的药方撕了个粉碎,狠狠砸在我脸上。
“卿儿身子骨弱,被你这样一通折腾,早已虚弱不堪,我瞧她刚刚拿笔都拿不稳,字迹自然会有出入!”
母亲看着若卿哭花脸的模样,愈发心疼:“清瑶,你闹够没有?”
“卿儿被你欺负了十余年,现下你还将欺君这样一顶大帽子往她头上扣,你的心肠怎么这样歹毒?”
“你五岁时就知道找人诱拐她,十岁在她茶水中下毒害她,十五岁时更是找人欲毁她清白,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都是卿儿这个苦主替你求情,现在你竟然还想至她于死地!”
“我们镇国将军府是容不得你了!”
母亲的话犹如利刃,一下割在我的心上,真凭实据面前,他们却仍然不愿意相信我。
圣上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
若卿扯着母亲的衣角,哭着说:“娘亲莫要为我气坏身子,不过是一个药方,都是身外之物,妹妹说是我偷了她的,我认了便是!”
她口口声声自己认了罪名,言语中暗藏的却是我偷了她的药方,她一片孝心,被逼着认下罪名。
父亲一脚碾在我的手上,刺骨锥心的痛直穿我的血骨。
“你我今日便断绝父女关系!
从此,你不再是我们镇国将军府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只有若卿一个!”
我死死咬着嘴唇,饶是知道父母偏心,这一刻,心还是被揪了一下。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身体愈发虚弱,一阵头晕目眩,像是灵魂被抽走一般。
“爹娘就算与我断绝关系,没做过的事,我也不能认!”
若卿这时才装模作样地跪倒在我身边,她牵起我被父亲踩得红肿的手,假装于心不忍。
“妹妹别再惹爹娘生气了,好好与爹娘认个错,莫要为了一个虚名与家人生出嫌隙。”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父亲冲上前将她护在身后,还想打我。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放肆!
是谁说二小姐的药方是偷的?”
6
太后被一众人搀扶着前来。
圣上急忙起身问安:“母后病体未愈,怎么从径山寺回来了?”
太后走到我面前,将我搀扶起来,神情不怒自威。
“哀家再不来,将军府的嫡女就被你们活活冤枉死了!
清瑶的药方是哀家看着写下的,还能有假?”
父母与若卿皆是一怔,急忙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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