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直到有一日,我在街边听卖胭脂的人聊起三月春,我的直觉将她与眠眠联系到了一起。
我顺着胭脂铺子,查到了扬州,才发现,她竟然还活着。
看着她与别人相拥游船,我的心好似被割了一刀又一刀,血淋淋地疼。
她说她不喜欢白头发的老头子,于是我染了黑发,换了她最爱的衣裳。
可她看我的神色里,满是厌恶和不耐烦。
我见过她爱我的样子,所以我知道,她不爱我了。
乔一竹,她也不爱了。
后来乔一竹哭闹着打我,说都怪我,是因为我对眠眠的态度影响了他的判断,使得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失去了母亲。
有一整年,乔一竹都未曾同我说一句话。
可他不知道,我的心,日日夜夜都在被刀割着,那种疼痛与折磨,片刻都未曾停过。
倾心付出的人最后抽身得也轻松,可亏欠的人,终其一生都走不出那场疼痛至极的梦。
但梦里有她,再疼都没事的。
只要有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