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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是余妮。
“就是她!
就是这个贱人!
死也不安分,还害得陈哥和蓝言现在闹别扭!
我看纯粹是她的灵魂在作恶!”
他们一拥而上,将我妈撞倒在地。
我妈大声的吼道:“你们谁也别想动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
他们踩过我的手背,踏过我妈的肩膀,我妈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痛苦地哀嚎着:“我女儿是冤枉的,你们这是要让她死不瞑目!”
她抬头高吼,目眦欲裂,几欲泣血。
直到,曾经的战友、同事,将棺材掀翻。
我支离破碎的尸骸散落满地。
狰狞、可怖。
人群突然静止了。
他们只道听途说知道我死亡,没人晓得我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骨头,都是散的。
我妈将我的碎骨疯狂地往自己的怀里抱去:“我的女儿,我的云婕啊……”
人群散开一条道。
另一头,陈行简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砍刀。
上面,甚至还沾了淋漓可怕的陈旧鲜血。
他从那头走来,双眼沉凝,说话时却连呼吸都在颤抖:
“凶.器,我找到了。”
“是我送给单蓝言的那把砍刀。”
人群刹时面面相觑,一片哗然。
14
砍刀上提取到了单蓝言的DNA,随后,经过陈行简竭尽全力的搜查,找到了单蓝言名下的一处房产内有一个地下室,而地下室里,摆放着所有当初她污蔑我偷走的文物。
每个文物上,都提取到了她的DNA。
消息一经放出,考古队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羞愧万分,连我的葬礼都不敢出席。
只有陈行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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