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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让他再次破坏我的计划。
医生说我的腿骨头已经错位长好了,想要纠正,就只能敲碎了重新加以干预。
就算再次治好,也很难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向医生点了头。
遇到宋念舟之前,我被世界抛弃,从来没觉得生活有过意义。
遇到宋念舟之后,我把他当成是生活的意义,后来又因为他多了一个花滑。
我永远都记得我和他在冰场兼职,他看到我对滑冰有兴趣,跪在滑冰教练面前求他教我的倔强。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绝不可能出现在花滑的赛场上。
我喜欢在冰场上驰骋时划过我耳边的风,更喜欢他撑着脑袋等我训练结束的样子。
从那以后,花滑成了我另外一个生活的意义。
宋念舟更愿意选择赵浅悠,人心难改,那我便会一点点将他从我心中剥离。
可为了我自己,但凡还有机会,我就不会对这另一个意义说罢休。
骨头敲碎了重长,很疼很疼。
我疼得额头冷汗一滴滴往下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竟然恍惚间看到了少年的宋念舟,他笨拙地穿着滑冰鞋,跌跌撞撞地向我奔来。
我伸出手想抓住他,他就傻傻地冲我笑。
手中的触感不是做惯杂活的粗糙,反而变得温润修长。
他不是我的宋念舟。
麻药劲过,我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宋念舟。
他脸上是还未收敛的慌张。
他迎着我清明的目光,嗓音干涩:
“安安……”
我闭上眼睛,转身不去看他。
“安安,你的腿是又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又来看医生了?”
我不回他,他便强装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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