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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父母故意遗弃她前,买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我冷着脸将她送到了孤儿院。
她温温热热的小手牵着我的,不吵也不闹,好像平静地接受了这种宿命。
这也是我第一次产生柔软的情绪。
我向她承诺,以后孤儿院的坏孩子欺负她,就来找我。
我会帮她教训他们。
可是话刚说出口,我就很后悔。
明明我也是坏孩子,我自己活得也很差,到底要为什么多管闲事。
可是她认真地看着我:“哥哥才不是坏孩子,你把大的一半红薯让给我了。”
我突然就不后悔了。
我和她一起慢慢长大,颇有一种注定相依为命宿命感。
她和我都吃不饱,我稍微长大了一点便开始打零工,赚到的钱买吃的,她一半我一半。
可父母发现了我的行为。
他们很生气我赚到钱不告诉他们,便打我。
后来我开始反抗,他们恐慌地发现,我竟然已经长到了足以挑战他们权威的年纪,便开始拼了命地打我。
我在他们难听的谩骂声中,不知道从哪来了勇气,趁他们不注意时抄起板凳狠狠地砸到了他们的头上。
我心里升起暴戾,想要就此和他们了断的时候,安安出现抱住了我。
她说我不能因此断送自己的人生,她说我还有好的人生。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泪眼,竟真的相信我会有好人生。
因为至少有她。
当画家陷入绝境,会有一只蝴蝶向他翩跹而来,点染他的人生。
她是我的蝴蝶,只能是我的。
这是我和她重逢后,看见她身边环绕无数蜂拥的人时唯一的想法。
我想将她私藏。
我回宋家的日子并不好过,麻烦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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