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是上次帮忙做胎心的女医生,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捏着挂号单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医生,麻烦你尽快帮我安排手术。”
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应该再左右摇摆。
很快,女医生就拿来了手术风险确认书,靳闻舟作为担保人为我签字。
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我摸了摸肚子,最后一次向孩子告别。
然后安静地伸出手,看着麻醉剂顺着针管流入体内。
手术远比我想象的轻松,不出两个小时,我就可以下床了。
隔壁床的妹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丈夫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哄着,极尽温柔。
苏矜北曾经也这样哄过我,为了求我原谅,他跑了半个城,只为给我买几串老式味道的糖葫芦。
他半夜站在我宿舍楼下,带着一身雾气,眉眼弯弯地将糖葫芦挂在我吊下来的小篮子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我。
曾经只这一眼,我就认定,就是他了。
而现在......
我别过眼去,踉跄地扶着墙走出门去,心里将曾经过往全部推翻。
他不配了。
我拒绝了靳闻舟的好意,一个人去拿了药,一个人回了家。
保镖们只敢跟在我身后几步远小心观望。
苏矜北下班回到家,见我脸色苍白地缩在床上,难得露出一丝关切。
他坐到床边,将我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住。
“今天去过医院了,怎么还是不舒服?”
我将手抽出来,缩回被子里,将手在床单上狠狠擦了几下。
这才一脸虚弱地开口:
“今天生理期第一天,你知道的,我实在是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