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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下铺的阿婆看我面色苍白,总喜欢操着一口不正宗的普通话,给我投喂各种吃食。
上头中铺的大学生,总是姐姐姐姐地叫着,欢快地一天三次给我接水喝药。
小小的卧铺,大家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欢快地唱着歌。
除夕晚会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整个车厢都在互道新年快乐。
出了火车站,一群目的地相同的人开始分道扬镳。
在新年的第一天,我孤身一人去了大昭寺。
跟着前来朝拜的藏民们,我顺时针走过那一圈赫赫有名的转经筒。
边走边用手拨动转经筒,让它们跟随里面的经文转动。
听说,每转一圈就相当于诵经一次。
从前我不信神佛,不赌来生。
可自从母亲和麻将去世后,我每天都在祈求能有来生。
求她们来生一切从欢,求我们来生还能在一起。
也求我,来生不要再遇见苏矜北。
高原海拔让我身体有些不适,从大昭寺回来,半夜我就发起了高烧。
好心的旅店老板一天三次地来看我,看着我烧的脸色通红,泛着高原红的淳朴牧民的脸上满是担忧。
她每天给我换着花样地带吃的,给我储备多多的氧气瓶。
慢慢地我才缓过来。
真奇怪,离开苏矜北之后发现,好人格外多。
来到拉萨的第五天,我带着氧气瓶去了布达拉宫。
我跟在朝拜的人后面,一步三叩首。
为妈妈,为麻将,也为我,求一份庇佑。
也不知道这里好心的神佛,会不会庇佑喜欢笑的小狗。
正想着,忽然阴沉沉的天气忽然放了晴。
金色的阳光斜照在布达拉宫上,像极了大家说的,日照金山。
最后一天,我去了海拔3650米的西藏天上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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