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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死后,我放过了自己
妈妈是被活生生被气死的。
因为她发现本该属于我的婚礼,新娘却变成了傅行的女合伙人。
我妈咽气那刻,我的婚礼成了她的葬礼。
傅行却命令婚宴照常举行,并要求我为江念亲手戴上婚戒。
“快!
给她戴上,晚上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我没有理会傅行的咬牙切齿,抱着我妈的尸体离开了酒店。
晚上八点,换了新娘的婚礼“圆满”
落幕。
江念在微博发了条动态,数十万人点赞。
“嘻嘻!
今天我终于嫁给了自己的光,谢谢那个认清位置的第三者离开。”
傅行紧跟着发了一条:“不值得的人不配爱”
我在冷冰的太平间内,为两人点了一个赞,并评论:“祝天长地久”
随后抱着我妈的骨灰盒收拾搬家。
却发现傅行正抱着江念在我新买的沙发上热情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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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我妈的骨灰盒疲惫的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月色冰凉透骨。
刚到门口,我就看到了江念的高跟鞋被摆在女主人的位置上。
这不是江念第一次来到这里了。
自从三年前,江念刚成为傅氏的高级合伙人后,就常常以谈事的名义过来。
无论是清晨,还是深夜,就算外面磅礴大雨,也丝毫阻止不了她那颗“事业心”
。
一开始我还闹过,傅行却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说:“公司赚钱,享福的是你这个无所事事的人。”
后来我再说,傅行便会开始冷战,数天不理我,直到我道歉。
那时,我还爱着傅行,所以我会安慰自己。
可换来的,却是我手上这不足二两的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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