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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与薄晋琛说起此事。
薄晋琛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语气平淡的仿佛在与我闲话:“不用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他没有答,只是将我拉过去坐到他腿上:“流苏,如果我下手重了一点,你会不会觉得我狠心?”
“不会。”
我迅速回答,“我巴不得他后半辈子,过的糟糕透顶。”
“好,那就如你所愿。”
薄晋琛低头亲了亲我,“只是流苏,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吻的越来越重,“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结婚都这么久了,除了生理期,他就没让我安生过。
但我,好像也乐在其中。
“薄晋琛,去床上......”
“就在这里,就这样。”
薄晋琛双手握住了我的腰:“流苏......你知道我双腿不能动,所以,这次要辛苦你了。”
我抬起手,攀住他的肩,轻嗯了一声,主动迎合了他的亲吻。
26
再次听见阮文洲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月后。
半个月前,他早已摇摇欲坠的公司终于倒闭。
紧接着,他发现继母早就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滚到了床上。
阮文洲气的中风,后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如今的他和阮家,像是终于溃破的浓疮,再也威胁不到我,也无法恶心我了。
我听完这个消息,只觉得浑身轻松。
刚好此时薄晋琛回来,接我晚上出去吃饭。
可车行到一半,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车内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让人闻了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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