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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要舍弃孩子,他确实该来送最后一程。
可是,医生刚开口,他就嗤笑起来:
“谢瑾茜给了你多少钱来演戏?我说了我压根就不认识她,更别说娶她!”
“麻烦你转告她,别用这些把戏来逼婚,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两说!”
嘟嘟嘟的回应和他的无情嗤笑,在寂静的手术室回荡。
我给自己签字,闭上了眼。
在手术室醒来,手机里躺着好几条信息。
都是傅屹洲发来的。
【不管以前我和你如何,但现在我是我,你是你,有精力找人演戏骗我,不如赶紧从我家搬走!
】
他很贴心,给我租了同小区拎包入住的房子。
还帮我出了一个月租金。
甚至为了怕我怀疑,跟房东签的合同是一年。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这钱你不用给我。
】
我看了一眼那团血肉模糊的胚胎,平静的回复:
【好,谢谢。
】
这租金,就当他为这个孩子尽到的最后一点责任。
住院三天,他都没再联系我。
但他的朋友圈,每天都灯红酒绿。
似要将这些年,因为我而没能放肆的青春,全都追回来。
我知道,他是发给我看的。
我用另一个加过他的小号,根本看不到这些状态。
我便如他所愿,将所有视频都点赞。
去办理出院手续时,碰到他和医生推着一辆病床在走廊快速奔跑。
看到我的一瞬间,他转过头假装没看见我。
但我却听清急救医生在安排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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