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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焰也握紧了掌心,只恨没能让晏宁多偷师一点炼体的诀窍,好捱过这顿毒打。
他碰了碰谢寒洲的肩膀道:“你舅舅呢?快搬救兵啊。”
黑衣少年回眸,愁眉苦脸道:“我舅舅遇到了一点困难,恐怕自顾不暇。”
昨夜他去看谢琊时,孩童模样的祖师爷正在打坐调息,还是谢寒洲护法,“弟子拜见祖师爷!”
恭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场之人都向那少年行礼。
谢琊的手掌从晏宁单薄的后背挪开,他竖指捏诀,脚下长剑如流光飒沓,化为他手中的折扇。
下一秒,展红袖座下弟子身后的佩剑齐齐出鞘,竟不受控制那般往八卦台上聚拢,凌空旋转,悬于展红袖的头顶。
数剑齐发,场面动魄惊心。
那高傲的粉裳女子不敌威压单膝跪下,就连谢不臣也没有替青梅竹马的小师妹说情。
祖师爷骨骼清奇,万剑共主,只想他想,在场所有人的佩剑都会被搅入那一场风云。
谁也不敢在谢琊面前拔剑。
谢不臣握紧琉璃杯,藏在袖中的手将其碾碎为齑粉,他竟不知晏宁那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得了祖师爷的青睐。
就连晏宁自己也不知道。
她愣神之际,身后再次传来谢琊的声音,似雪融化,平添暖意:“你很好。”
才没有给我丢脸。
这三个字经由祖师爷口中说出来实在是一大奇观,七杀门众弟子皆知,清高如谢琊,从不夸人。
谢寒洲嫉妒得眼都红了,他舅舅什么时候对他这样和颜悦色过?怎么,我不配?黑衣少年抱臂翻了个白眼,收起轻佻后那股冷冽劲倒有几分像谢琊了。
阎焰碰了碰他肩膀:“师父的醋你也吃?有人肯庇佑她,我们不也跟着沾光吗?”
谢寒洲冷哼一声:“咱师父才不用人庇护,你别看是我舅舅来了,就算他不来,咱师父吃点亏也不会弯了脊背。”
晏宁那个人,看着温和得像水一样,心却跟冰碴子似的,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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