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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远在桐市,对这场联姻并不知情,不然说什么都会拦一手,现在只能尽量护着她。
一簇冷风不知从哪里渗进来,阮惜玥顿时有些恍惚,盘坐在沙发上的腿慢慢伸直,后知后觉从脚底麻到膝盖。
直白又残忍。
沉默片刻后,那头的人叹了口气:"
玥玥,还有些事情等你回来我们当面说,二叔只希望你保留一些清醒在,不要被感情冲昏了头。
"
商业联姻哪儿来的真心可言,最后都将汇集于利益,他不能看着她成为利益的筹码。
"
二叔。
"
阮惜玥抬眼望向层层绿荫的山峦,冷静的不像话,"
谢谢你,如果你是我的父亲就好了。
"
阮景尧眉目舒展了些许:"
我倒是求之不得。
"
挂了电话后,偌大的空间顿时安静下来,前几天的那份焦灼感再次堆积。
阮惜玥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凉的唇齿发麻,手脚的温度也跟着骤降。
阮景尧对她真的很好,阮家的危机没多提半个字,更多的是操心她的感情问题。
这事要是换做阮鸿成来告知的话,估计会威逼利诱,让她去傅泊淮那儿套话讨利,顺便再贬低一下她作为阮家大小姐的价值。
其实,阮家的死活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不在意生意场上的那些暗构手段。
最好能看着阮鸿成跌落泥潭,她肯定是狗男人允许你以身抵债。
回到s市之后,阮惜玥没有主动联系阮景尧,也没有理会阮鸿成的狂轰乱炸,仿佛阮家的崛起衰败都跟她无关。
她刻意维持着表面的平和,要说用来分散注意力的方式,大概就是全身心投入秦老的画廊。
由此,不安和焦灼得到了很好的疏解。
画廊设在珑周路的21号,独栋小楼,上下两层,距离风情广场不远,听闻这个地点对秦延有特殊意义,不难猜到是跟那位林姓画家有关。
离开幕首展还有小半个月,阮惜玥每天早出晚归,除了跟新团队融合之外,还有超负荷的工作量等着她去处理,根本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恰恰相反,傅泊淮对此相当不满。
往日里,他的生物钟会准时在早上七点敲响,睁开眼亲亲怀里熟睡的人,早已变成习以为常的清晨仪式。
而现在,阮惜玥比他醒的还要早,留给他的只有空空如也的半边床,还是已经凉透了的。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像傅泊淮这种自律出新高度的人,但凡出现一点打破生活节奏的碎石,便会让他极其不爽。
他不爽,遭殃的就是别人,比如那些不知死活挑衅的对家,比如沈助理。
年关将近,傅氏集团拿下了本年度最后一个大项目,那就是之前阮鸿成提过的西郊开发项目,阮氏再次受到重创,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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