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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回脸色愈发难看,两方僵持不下之际,裴鹤年纵马赶了上来。
他语气温和的对双方道:“阿娘消消气。
裴麒,念奴哭了,你哄哄她,抱她回来。”
老嬷嬷向他解释道:“我们王妃只是想念小娘子了,想接去王府住几日,稍时便送回来。”
苏星回冷哂,“你们吴王府接人一向如此?”
她们登堂入室地抢人,眼神飘闪,到底还是心虚。
裴鹤年纵辔挡在母亲身前,从容镇定道:“阿耶早有交代,阿娘在家我们只能听阿娘的话,其余人等不能做阿娘的主。
嬷嬷们请回吧,事后我会和姑母解释,她通情达理,不会怪责你们。”
“这……”
老嬷嬷被说得哑口无言,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
裴鹤年向车上不知所措的裴麒伸手,“麒麟儿,过来。”
裴麒终于站了起身,他抱过哭了一脸泪水的妹妹,“你告诉姑母,我不去了。”
裴鹤年把两个孩子捞上马背,嬷嬷们也没法阻止。
她们奉命行事,如今事没办成,恐怕还要吃一顿挂落。
苏星回不为难她们,“你们尽管告诉王妃,是我不肯。
我这就登门向她请罪。”
“鹤年,你们先回家去,我出门一趟。”
她吩咐一声,将马力催,就去了吴王府。
作者有话说:我搬了几天家,累到爬不起来,码不动字了。
吴王府的门禁历来森严,门前飞只鸟也要射落下来盘查究竟,唯独对她苏星回宽进宽出。
只是她从不曾来过,这还是。”
“这会儿你倒是俐牙俐齿起来。”
方才失了仪,裴王妃后知后觉,眼前气得手指骨节错响,也尽力忍了下来。
“三郎是怎样从背负众望的世家公子变成心狠手辣屡屡遭人弹劾的权臣,需要我一件一件讲给你听是吗?”
“他胸有大志,并非全是因为我。”
和她搬弄旧账,眼前她们都有数不清的旧账可翻。
苏星回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她的居心也别想否认。
“娘子真以为我十余年当了个聋子瞎子是吗。
娘子也说他背负众望,那问过他想要吗?十几二十年日复一日,他不累么?”
“可他又怎敢停下。
你们用他时求他,不用他时弃他,没有半分犹疑。
世家子弟的心也是人心做的吧,还是只有你们裴家不是?”
裴王妃做了皇室的媳妇,也学来了主上驭下之术。
她一心为自己的儿子钜鹿郡王作打算,取舍之题早就做的得心应手。
以她的高傲,又怎么可能承认利用血亲铺路。
“你是以何资格,以何身份跑来教训我。
凭你也配!”
让一个讨厌的人当面撕开她的面目,没有比这更让人膈应的事。
裴王妃揪着绒毯,恨不能立刻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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