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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的卧房依旧是在萧淮安的隔壁,只是因为在船上,布置的相对来说很简单了。
一张床,一套桌椅,窗边一个软塌,一个香炉和一盏屏风。
萧淮安送白夭到了卧房门口就离开了,白夭关上门后松了口气,绕过屏风,扑到了床上。
他龇牙咧嘴地将脸埋进了柔软的被褥间,小声地碎碎念,“疼疼疼疼疼。”
他知道应该褪下裤子看看到底是肿了还是破皮了,还是两者都有,但是实在是懒得动,他想着再等一会吧,就一会,谁知道这地方伤了居然比胳膊腿伤了还痛。
房门被敲了两下,紧接着响起了萧淮安温柔地声音,“夭夭,睡了吗?”
白夭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又扯地“嘶”
了一声,“没睡!
王爷,我这就给您开门。”
这边门的话音刚落下,都不等白夭下床,萧淮安就自己进来了。
白夭看着萧淮安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又看了看门口到床的距离,心说好快!
不算近的距离,几步就到了。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白夭想站起来却被萧淮安按住。
“别乱动,腿不疼吗?”
萧淮安不赞同地看着白夭,他将托盘放到床边的小柜上。
白夭看着托盘上面大大小小的瓷瓶,抿了抿唇,目光有些复杂,“您知道我腿伤了?”
“怪爷,你刺客萧淮安拿帕子擦掉手上的药膏,帮白夭系上敞开的外袍,“今夜就先不要穿中裤了,这药效果来的快,明早就能消肿。”
白夭坐起身,两个小爪子尴尬地捂着小腹,暗自骂自己用那样的想法想人家永安王,结果自己才是那个混蛋,人家永安王好心帮他上药,结果自己呢,干了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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