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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得意,只觉左臂顿疼,定睛看时,有箭从背后射过来,正中左臂。
方知道我后面的哪里是前锋队中的人,是乃美的一小队亲兵追上,放了一支冷箭。
我登时大怒,回身往那亲兵队中连发了三箭,射中带头走的那三个,大喝一声,掉回马头去冲那队亲兵。
他们一时慌乱,十几个人往旁路溃逃,我反而扑了个空。
再回头时,哪里去见乃美的身影?却听得东边喊杀声一片由远及近而来,知道杨道长帅大军赶来了。
正要拨马去追乃美,座下紫骝马忽然一声嘶鸣,前蹄忽抬。
我死命拉住缰绳,方没有掉下马,耳边听得箭矢之声从后传来,闪躲不及,从箭筒中又抽出一箭,回身往箭矢声源处满弓射出。
后腰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箭,铠甲厚实,应该未射到内脏。
回顾看时,原来是我方才射中的三个亲兵队军士中的一个,现在已经被我一箭射穿面颊,死了。
我方跌下马来查看。
原来那箭射得偏了,他尚有力气,往我这儿投掷了贴身匕首,中了紫骝马后腿,马惊起,他方用跌下马时手中仅剩的一支箭冲我射来。
细细看他,却觉得有些眼熟。
脑中灵光一闪,才想起就是去春在长安意图掳走济北王女的特厥王子契必。
我不禁大笑,抽刀砍断了左臂上的长箭,只背后中的箭自己砍不到。
正犹疑间,又有马蹄声到,为首的是虞恢。
我上了提刀上了原来契必的战马,就马上叫虞恢帮我砍断箭身,也同他们一同去追乃美。
可惜这契必的马虽也好,到底比不上我的紫骝快,我堪堪和虞恢他们一起追了一个多时辰,没有追到。
与大军会合,方知道乃美已经从另一条小道逃遁,也被大军追杀了一个多时辰,往西北乌拉特那山方向败逃。
剩下的就看李飞雀的了。
元奚白二月初,我终于请了宋子通来给我把脉,确定已经有身三个多月了。
毕竟是。
不久就是你母亲与父亲共同的千秋诞,愿你的父亲看到你的喜讯,当成一份贺仪吧。
作者有话要说:嫉妒楠竹。
偏不如愿李济“老汉要替元帅拔箭了。
当真不吃麻沸散?”
我咬着毛巾,摇了摇头,示意他千万记得先拔手臂那支。
这军医五六十岁,听说是杨道长军中的老军医了。
我看着他,还没看清他眨眼,就觉手臂上一痛;还没痛够呢,再是一痛,他已经下刀割除箭疮边的腐肉了。
我转过脸,就盯着老军医下刀。
我跟自己说,看着是怎么疼的。
老军医的刀很小,很锋利,在烛光下散着冷冷的银色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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