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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霍光在担忧无奈中病逝于长安。
霍光病逝的消息传出,一直隐居于长安郊外,跟随张先生潜心学习医术的云歌去向张先生告辞。
张先生知道他们的缘分已尽,没有挽留云歌,只嘱咐她珍重,心中却颇为担忧她的身体。
近年来,云歌肺部的宿疾愈重,咳嗽得狠时,常常见血,且有越来越多之势。
云歌的医术已经比他只高不低,她自己开的方子都于事无补,张先生更无能为力,只能心中暗叹“心病难医”
、“能医者不能自医”
。
受过云歌恩惠的乡邻听闻她要赚扶老携幼,都来给她送行,云歌和他们一一话别。
等众人依依不舍地离去,已是深夜。
云歌将行囊收拾好后,交给了于安,自己赶在日出前去往平陵。
平野辽阔,星罗密布,墓冢沉默地伫立,点点萤火一明一灭,映得墓碑发着一层青幽的光,阵阵蛩鸣时起时伏,令夜色显得越发静谧。
云歌一阶阶的台阶登着,周围没有一个侍卫出来阻挡,她也没有觉得奇怪。
在她心中,她想见他,所以她来了,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一个宫装女子托腮趴在玉石栏杆上,凝视着夜色尽处。
听到云歌的脚步声,没有回头地说:“今夜的露水重,天亮前怕有大雾。”
云歌站住,待看清楚隐在暗处的人后,走到她身侧,也看向了远处。
上官小妹说:“我最:()云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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