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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什么,又将之前收到的信都拿了出来,一封封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每一个信封上都会标注好日期。
就像是猜到她不会日日都看,防止弄混了一般。
还真是了解她。
宋晚宁把别的信放到一旁,先拆开了今日送来的这封。
里面是一张烫金薛涛笺,不过一尺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和信封上的字简直判若两人。
但细看,在笔锋和笔画上还是能辨认得出确实出自谢临渊之手。
一行行看过去,信上的内容并非书面用语,而是白话。
读起来并不晦涩,甚至像是谢临渊在她耳畔喃喃低语。
他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都仿佛浮现在她面前:“宁儿,昨夜家中昙花开了,我记得那花还是你刚嫁入王府时种下的。
当年你生我的气,将府上你所栽培的花树砍了大半,所幸还剩下这几株可供念想。
你走之后,我按照记忆把后院恢复成了原样,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从前了,想来是因为你不在这里。
说来也奇,那昙花养了好些年都未曾开过,偏偏今年开了。
我忙完公务回府刚巧赶上花期,绽放的一瞬当真是极美。
可谓冰肌玉骨,清冷绝世,如你一般。
对了,我从来没和你说过,相较于你平日里的那副端庄模样,我更:()外室登堂入室?王妃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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