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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说二哥。
谁不知道谁啊。
都一个样。
比她说的重的、下手重的可不少。
这个时候怪会装模作样的劝。
栓子娘眼尾扫了一眼看着可怜兮兮的继女。
嘴里自嘲道:“我自己问心无愧,从嫁进来后自问没有对不起你这孩子的地方。”
“从你六七岁带到这么大,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偏偏你总是一副我好像虐待了你的样子。”
孙青青抬起头,连忙摇头,张嘴就要解释。
“娘,没有,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栓子娘挡住了。
“可别,我可不敢受你的,以后图你孝敬我怕是难了。”
说完,还冷眼看了一眼街坊们,才转身回屋。
孙青青在原地跺了跺脚,急得不行,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无助地四处看了看,期望能得到指点和帮忙。
“唉,青青,你娘说的也有道理。”
“你这么大个姑娘了,做事也该爽利点。”
之前替她说话的老太口风一变,开始数落起了孙青青。
“我”
孙青青百口难辩。
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问题是娘也没跟她说到底打多少酱油啊。
打少了,回来要挨骂。
打多了,她的钱是怎么来的,知道了还得挨骂。
说实在的,孙青青宁愿在家里照顾奶奶,在家干活,也不想做跑腿买东西的事。
她隐隐约约也知道,娘大概是不:()六十年代供销社,懒虫端上公家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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