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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暑寒愣了很久。
他左手拿着水杯,右手握着牙刷,嘴巴里满是泡沫,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发呆。
镜子里倒映出他有些苍白的脸。
胡暑寒犹豫着,将牙刷继续递到嘴边,上下刷洗还没刷完的牙。
他的大脑一团混乱,像是突然被塞了很多很多记忆一样,记忆中还带着情绪,那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可要仔细回忆,疲惫感就像潮水一样几乎没过他的口鼻,让他喘不上气来。
不要想了。
胡暑寒缓慢地漱口,缓慢地洗去嘴角的泡沫,而后带上洗漱工具,离开洗手间。
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早晨九点三十分左右,应该是他精神状态比较好的时间段。
但是……
好难受。
就像肚子里装着的不是内脏,而是带着冰碴子的石头;就好像脖子后面有一根提线,拎着木偶一样的他往前挪动;就好像他脚底踩着一朵云,一脚深一脚浅,说不定哪一步就要掉进万丈深渊里一样。
白鸟迷迷糊糊地回到房间,看到自己的床有重影,于是摸索着甩掉拖鞋爬了上去。
睡一觉吧。
反正是周末,鸽一天社团没关系的。
等睡醒了,他还要想想刚才忽然划过脑海的那些故事。
或许,他之后还会去尝试,找找他方才梦里的同伴们,找加油鸭,找响沧沙,找杭小爱……
找……梅雨……
……
没过几秒,屋里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窗台晾着的衣服已经晒干了。
它们被风吹得飘飞起来,阳光顺势从缝隙漏进屋里,落到白鸟脚边的床单上,与床单的花纹合在一起,拼成了一块完整的方格。
现在,他的卫生间里,墙上有一面普通的镜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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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太素脉,为相术也,能观贵贱,预吉凶,算祸福,善人,敢让扶脉否?一脉算万金!你看,赚钱多容易,上活不?啊呸!人活两世,秦流西的理想永远就是得过且过,毕竟世间总有人甘当咸鱼不求上进,而此等废物之事,让她来!可当一大家子凄凄惨惨戚戚的出现在面前,秦流西的咸鱼日子也跟着不复存在。面对岌岌可危要崩漏的秦家,婢女拿着空荡荡的钱匣子求营业,秦流西不得不肩负起大小姐的重任,持家,养长辈,鸡娃育儿!秦流西我明明拿的是咸鱼剧本,谁给我偷换了?被大小姐怼得怀疑人生的堂妹感觉大姐姐看我们像看麻烦一样!被大小姐揍得皮实教做人的秦三公子大胆点,把感觉去掉!被大小姐鸡得自闭的秦小五大姐姐是我的,亲的,谁都别想抢!后来,有人问秦流西如果人生重来一次,梦想是什么?秦流西沉默了许久不求上进苟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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