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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小心谨慎外壳的许问舟格外活泼开朗,每天都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宣誓自己的爱意。
尤其是当看到有别的男人企图接近她的时候,简直就像一只会吃人的小狮子。
前几次,孟昕然还会觉得新鲜有趣。
毕竟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自己爱的人牢牢霸占的感觉呢?
可是时间长了,孟昕然开始变得不耐烦。
她开始希望许问舟可以给她多一点的空间和自由,也时常因为一些琐事和许问舟起争执。
每次都是许问舟,眼眶红红地过来找她认错,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大拇指紧紧扣住中指指腹的侧边,那是她在紧张或者害怕的时候惯有的动作:
“然然,我以后都不会那样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你别不要我。”
“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说到底,他们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处于弱势的就是许问舟。
担惊受怕的是他,认错求饶的是他,患得患失的还是他。
而孟昕然,从头到尾她只会被动地接受这段感情里带来的情绪价值,将许问舟牢牢握在手里。
至于如何抚平许问舟内心的不安,如何建立一段平等的爱情,她从来没有主动去做。
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敏感脆弱、孤立无援的许问舟才更适合掌控,才能让她有永远不会失去的成就感。
于是,这段看似稳定的感情在林嘉树重新出现后,变得岌岌可危。
孟昕然记得许问舟很多次都明确表达过,不希望林嘉树和她走得太近。
可离不开的人又不是她,他为什么要乖乖听话?
渐渐地,林嘉树的温柔体贴与许问舟的任性吃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第一次从许问舟眼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失望。
但她并不在意。
她甚至觉得许问舟只是在欲擒故纵。
许问舟似乎又开始慢慢地回到了父母刚刚离世时候的状态。
敏感、多疑,又小心翼翼。
直到去哀牢山探险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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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太素脉,为相术也,能观贵贱,预吉凶,算祸福,善人,敢让扶脉否?一脉算万金!你看,赚钱多容易,上活不?啊呸!人活两世,秦流西的理想永远就是得过且过,毕竟世间总有人甘当咸鱼不求上进,而此等废物之事,让她来!可当一大家子凄凄惨惨戚戚的出现在面前,秦流西的咸鱼日子也跟着不复存在。面对岌岌可危要崩漏的秦家,婢女拿着空荡荡的钱匣子求营业,秦流西不得不肩负起大小姐的重任,持家,养长辈,鸡娃育儿!秦流西我明明拿的是咸鱼剧本,谁给我偷换了?被大小姐怼得怀疑人生的堂妹感觉大姐姐看我们像看麻烦一样!被大小姐揍得皮实教做人的秦三公子大胆点,把感觉去掉!被大小姐鸡得自闭的秦小五大姐姐是我的,亲的,谁都别想抢!后来,有人问秦流西如果人生重来一次,梦想是什么?秦流西沉默了许久不求上进苟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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