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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林嘉树,就疯狂地指着他大喊:
“是这个贱人,都是这个贱人指使的。
我可是医生啊,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呢?”
“都是他想要娶你,所以才费尽心思地要除掉许问舟,我都是被逼的啊!”
林嘉树一下就愣住了。
他想过会有这样的结局,却没想到这个结局会来的这么快。
于是,他拼命爬到孟昕然的腿边,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然然,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外人的胡言乱语呢?我哪有胆子去害许问舟?你忘了吗?在哀牢山上,我差点被许问舟推下山崖!”
说着,他撩起裤腿,露出小腿上仍旧狰狞的疤痕,“这些当初你都是亲眼看到的呀!”
只要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总能或多或少获取一些怜悯。
这是这么多年来,林嘉树学会的最重要的东西。
可孟昕然却并没有如他所愿,露出同情或者怜悯的神情,而是近乎厌恶地看着他:
“哀牢山上明明是你自己摔下去的,你用问舟哥哥的父母激怒他,然后把这一切都嫁祸在问舟哥哥身上,你可真是该死!”
林嘉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他完全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为什么孟昕然连这些也会知道?
但此刻他并来不及多想,只能拼命抱住孟昕然的裤腿乞求:
“然然,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
你忘了吗?我们是彼此的初恋,我把我最好的那段时光都给了你?难道你都忘了吗?”
“许问舟才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现在他已经快死了,我们难道就不能重新在一起吗?”
不知是话里的哪一句彻底激怒了孟昕然,她直接一脚踢在了林嘉树的胸口。
下了死手的力气,踢得林嘉树当场就吐了血。
“不知悔改,颠倒黑白!”
林嘉树的耳边是无数可怖的回音,鼻尖是猩红的血液的味道,眼前几乎已经快要模糊不清。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孟昕然不会放过他了。
他忽然开始癫狂大笑起来,笑得喉咙嘶哑,丑态毕现。
“孟昕然,你是恼羞成怒了吧?”
“没错,在哀牢山上假装摔倒的人是我,下了死令把许问舟一个人丢在那里的人可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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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太素脉,为相术也,能观贵贱,预吉凶,算祸福,善人,敢让扶脉否?一脉算万金!你看,赚钱多容易,上活不?啊呸!人活两世,秦流西的理想永远就是得过且过,毕竟世间总有人甘当咸鱼不求上进,而此等废物之事,让她来!可当一大家子凄凄惨惨戚戚的出现在面前,秦流西的咸鱼日子也跟着不复存在。面对岌岌可危要崩漏的秦家,婢女拿着空荡荡的钱匣子求营业,秦流西不得不肩负起大小姐的重任,持家,养长辈,鸡娃育儿!秦流西我明明拿的是咸鱼剧本,谁给我偷换了?被大小姐怼得怀疑人生的堂妹感觉大姐姐看我们像看麻烦一样!被大小姐揍得皮实教做人的秦三公子大胆点,把感觉去掉!被大小姐鸡得自闭的秦小五大姐姐是我的,亲的,谁都别想抢!后来,有人问秦流西如果人生重来一次,梦想是什么?秦流西沉默了许久不求上进苟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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