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痒。 痒得他想去挠一挠,可是手腕上戴着手铐。 手铐是特制的,手腕一抽一动,手铐会收紧,会磨腕骨,磨狠了,皮肉会出血。 不挠吧,那痒受不了。 战争过来的人,再怎么疼他是能忍受的,可是痒不行,痒比疼难受多了。 他站起来,走到墙边,把后背往墙壁上蹭,想缓解奇痒的感觉,可这么做,如杯水车薪,不顶用。 他痒得表情痛苦,看向顾逸风,哀求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为什么我突然又疼又痒?能给我解药吗?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土埋到眼皮了,会痒死的。” 顾逸风弯腰将小元峥抱起来,淡淡勾唇道:“老爷子,您可别冤枉好人。” 他抬起下颔指指天花板,“监控开着呢,高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我是爱国好公民,优秀企业家,大好人生,可不想犯法。我怕小元峥打疼手,好心帮你拉开,你倒好,反咬一口。梅老爷子,做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