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欢爱的时候她唤得亲昵,可如今春药解了、元阳得了,她可没打算有什么道侣。 所以她只恹恹的看了眼两人,就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腿间去。 “我不要你们负责。”她说。 “阿阮,我是真心……” “柳道友,今日之事阴差阳错,就当未曾发生过吧。” 她停顿了许久,抬起头来祈求的看着他们。 “算我,求你们了。” 她满脸的无助与哀求刺痛了男人们的心。 分明是她受了屈辱,却还要求着他们保密,倒显得他们咄咄逼人。 柳岩生当即压下了旁的念头,取出块玉牌放到林阮手中。 “阿阮,你既不肯,我自不会逼你。但今日之事总归是我亏欠了你,这是我作为天剑门大师兄的令牌,你拿着随时可以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