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至于别人都愿意相信她,比如在卫生间打电话说傅义,那都是公司忌讳的,纵使情有可原,但它不对,再比如……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一切就能想通了,为什么去年3、4月的时候,那天我带着口罩喊了声,“邹总好。”邹总说了句,“愿意说话就好。”那时候我只觉得有点奇怪,却没深究,现在想来,可能很早很早的时候,我已经被傅义立了一个人设,敏感、孤僻、抑郁,又或者更多,总之是“有病”的那种,可我不知道,一直在往里跳。她应该没少告诉别人,我对若若真的很好,我为她做了多少,但是她总是不理解我。这是她展现给外人的一面,其实她骂我白眼狼,养不熟,没良心,诸如此类的话,我全都亲眼见过,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想来也很有趣,傅义总爱说“你怎么啦”、“我很担心你”、“我就是想要你好”,外人眼里对我最好的是她,可是最终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