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谢玄那么自傲,虞枝习以为常,不加反驳。 自乾昭出生以后,虞枝纠结的心便淡了。她将那颗假死药束之高阁,不再想像塞外风景,也不再想起弃兵的行踪。 或许,她已经妥协了。 虞枝手上的针线活计没停。 谢玄的寝衣又穿旧了,乾昭正在长身体,也该再制几件新衣。 “娘娘是不是累了?”春桃忍不住上前,“做了这么久针线活仔细伤眼睛,奴婢扶您去歇会吧。” “也好。”虞枝起身。 忽然,她听见了什么,于是问春桃:“外面是……” “娘娘,打雷了,怕是有大雨呢。” 又是一个雨夜。 虞枝点点头。 “扶我去睡会吧。”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