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他放下咖啡杯,指尖不经意间按在键盘上,一行代码瞬息闪过,没有留下分毫痕迹。 同时,惠子口袋里的手机同样有代码划过又消失不见。 只是这一瞬,他便控制住了电脑和惠子的手机。 降谷零起身看了眼实验台边的输液管,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轻轻碰了下药水瓶和输液管的接口。 不知是什么东西迅速融化其中,彻底封死输液的入口。 这时,男研究员拿着一管营养液走进来,声音带着小心谨慎说:“大人,这是您的早餐。您现在身体虚弱,无法接受正常食物,还需要再修养一段时间。” 降谷零顺势靠在手术台上,深肤色的手慵懒地托着下颌,好似恍然般,语调生硬又机械:“我明白了。一切痛苦,都为了先生。” 他接过营养液后,不紧不慢的声音低沉又优雅,给人一种意味不明的压迫感:“麻烦您了。对了,您刚才与朗姆君的人接头,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