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握住肩膀,把额头埋进柔软的颈窝里。 他的头忽然好痛,就好像脑子里所有血管的外壁都生了钩子,随着血液流动钩子不停摆动,疼得他整个人都不太正常。 剧烈的痛处让他没忍住哼了一声,脑袋蹭了蹭埋的更深了些。 但只要鼻腔中还有那股味道残留,气味顺着鼻腔进入大脑,他就会感觉好受许多,但只要停止摄入就好似鸦片一样搅的他五脏六腑都难受不已。 “黎簇?”怎么了,怎么感觉对方忽然不太对劲。 “我……头疼……让我靠会儿……”不止脑仁,浑身的骨头也开始隐隐发痛,犹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比一波疼的厉害。 没几秒的功夫,刚才好好好的人此时额头满是冷汗,吴优一开始还以为是对方哭了,结果上手一摸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大条。 “黎簇,听得见我说话么?”吴优赶紧轻轻拍了拍对方脸颊。 这小子情况有这么严重,之前怎么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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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盗墓贼的儿子,他没想到,第一次挖坟掘墓,刨的却是他爸的坟,然而是一座空坟。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辽迷雾,绝壁雪山他一路追寻父亲的足迹,却深陷进萦绕千年的危险迷团。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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