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荒原的白牙更新时间:2024-11-21 10:45:02
骆荀一还在为生计发愁时,徐韫被竹席草草一裹扔进了乱葬岗。在山间采药的她将奄奄一息的他捡回了家,不料被救回来的徐韫性情大变,看到女人就发疯,骆荀一半月都没能跟他说上几句完整的话。一个月后,骆荀一站在门口观望了他许久,实在想不出来他是哪本书里的角色,只当他是可怜人,趁他情绪稳定下来询问他是哪家的公子,姓甚名谁,怎料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在那里没声响的哭。天可怜见,骆荀一没说一句过分的话。半年后,骆荀一终于将人送走,喜大普奔。骆荀一一路从小镇考到了京城,本以为要吃上官家的饭,却不料碰上了夺嫡的风波中,一朝入狱,要么入赘,要么吃牢饭。入狱十年,入赘虽要为人所制,两相对比之下,骆荀一果断选择了入赘,在这一天,骆荀一才知道自己拿了一个什么剧本。成婚当天看见新婚夫郎的真面目,骆荀一吓得恨不得选择回到那天继续吃牢房。成婚数月后,她发现原本善解人意的夫郎变得疑神疑鬼,爱哭且善妒粘人,每次出去回来都要试探她去了哪里,趴在自己身上嗅有没有男子身上的胭脂味。紧接着,夫郎怀孕后把她身边异性全被赶了干净,她悄然升起来的鬼念头被迫胎死腹中。 我的夫郎不可能是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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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远了,揪着叶子的徐韫这才转身对着她轻声说道,“我们也走吧,我累了。” 他瞧着恹恹的,骆荀一应下来,把他带走。 路上。 她有意放慢脚步,可他却走得越来越慢。 骆荀一有些沉默,但也不知道如何挑起话题,同他讨论诗词文章,或者政论民事显然是个错误的选项。 这里的男子似乎追求实际,比如衣裳,首饰,以及发饰。但也是追求浪漫的生物,比如探讨未来妻主,未来的孩子。 但是她同他说这个,却感觉更奇怪。 即便在书院,骆荀一也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在课上也是最后一排。 徐韫明显感觉她在欲言又止,却也不主动出声,似乎好奇她能说出什么来。 “最近想起什么了吗?头还疼吗?”她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