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榕被他按得手臂酥麻:“是……你别那么按。” “我怎么按了?”耶律尧无辜一抬眼,“手为肢体末,臂膀僵硬,手只会更血脉不畅。方才你被昔咏赖了那么久,总得松动松动筋骨。” 宣榕:“……” 要不是她读过医书,真要被这人面不改色的信口胡诌,给糊弄住了。 她也不戳破,由着耶律尧又捏又揉好一会儿。 一边听他说这几天军营里的趣事,一边抬头看外面的月亮。 正值月中,月圆如盘,清辉洒落千家万户。皎洁的月光穿过屋檐斗拱,穿过青砖黑瓦,如凤凰的羽翅一样渐次落下。 宣榕轻轻道:“今夜月色真好。” 耶律尧顿住,不再说趣事,很轻地道:“绒花儿,或许会有凡世三千,但我觉得每一个尘世里,我都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