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还提醒着他自己是谁,在何处,做些什么,除此之外,淳于弋觉得,这感觉同战场之上,受伤晕厥之前那感觉极像。 濒死之意,大抵如此。 终归还是心急大意了。淳于弋想到了,既然国师如此疼爱骄纵这个女儿,任其胡闹是一回事,护其安全是另一回事。 那么多次的强取豪夺,再放任孤男寡女两个人在这房间内,若不是早已经安排妥当,难道那些枉死之人,又怎没有一个明知自己活不过几日,不在这种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要了这少主的命,好歹为自己的黄泉之路,拉一个垫背的? 这个药,或者说自己中的这个毒,怕除了让男人,在一声声甜言蜜语中,保持着能耐将身体耗干外,其他的什么力量都无法使出了。况且,房门四周一丝风都没有,定然计划周密,将一应通道都封的是严严实实的了,若是逞强往外攻去,恐怕自己现下这个身体,还没有等爬出去,就死于乱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