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一声怒喝从耳边响起。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乱停车的?” 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警察快步走了过来,动作如风,声音严厉,眼神锐利的扫视着马荣成等人。 早年一样暴躁的马荣成,如今在省厅韬晦几年,脾气却是变得平和许多,也稳重了许多。 他一边想象等会儿摆出自己省厅专家的身份,对方震惊的画面,一边态度和蔼的介绍道:“小兄弟,我们是省厅过来办案的,嗯,专案组。” 这句话说得心平气和,不管是从口气上,还是从神态上,尽皆是熟能生巧的自信,特别是最后三个字,再带上点顿挫,效果可是极好的。 于省厅来讲,马荣成是从基层抽调的临时工,可有可无,可在眼前这些扎根派出所的民警面前,特别是啥都没见过的“俩拐”面前。 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省厅专家。 那是这些新警几年都不曾能见一面的省厅里的机关警察。 凭马荣成多年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