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哭泣过的她此时此刻却被泪水浸湿了眼眶。 “不至于吧” 被她的反应吓到,沽玉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也没说什么啊,不就点破了钟芊芊“可能”喜欢钟晚桑这件事吗? “不,你说的很对。” 钟芊芊擦掉眼泪,她笑笑:“我就是这么一个别扭又矫情的人。” 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不敢直视自己的心思,她享受着钟晚桑的对待,又惶恐着自己心思害怕被对方发现。 畸形的自己,怯懦自卑的自己,唾弃自己心思又惴惴不安的自己,怎么配得上妈妈?又怎么好意思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就像沽玉说的那样,当那个无害的剁去自己一切痛苦根源的手术的出现的时候,自己是会接受还是会去拒绝?是选择彻彻底底都成为女人还是继续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