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以为我傻么?还会留你这种渣男的孩子?” 齐磊气疯了,指着我气喘吁吁地骂道,“贱人!你是故意要我去死的!” 可惜他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膏,说话有气无力,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笑眯眯地回怼,“那又怎样呢?耽误你该死了么?” 这话一出口,他登时脸上就彷佛失去了生的希望一般,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婆婆更是呆坐在地上,甚至忘记了擦脸上的血。 我早就知道人狗急跳墙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就让朋友给保安打了电话。 绝症晚期的齐磊本就虚弱,保安的一棍子彻底打得他没有了半条命,躺在地上连哀嚎都出不了声音。 婆婆吓得连忙送齐磊去了医院,也没空再继续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