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清白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哭红了眼睛。 我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哥哥,总是挡在我身前的男人,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我相信他,更何况检查结果也不会出错。 崔怜云就是精神不正常了幻想了许多没有的东西,而且她服用了好一段时间,之前剂量少,不会失控。 如今她受刺激服用过多,这才不受控了。 难怪她三十多岁了,跟过几个金主,却一分钱存款都没有。 从她向钱权下跪的时候,恐怕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我从公司辞职之后,阮承锐还以为我出了什么大事,第一时间过来找我。 却没想到,我坐在秋千上,捧着一束花还有一个对戒,正在等他。 「阮承锐,既然你不想做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