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次联赛,制作了不少翠仪境穿戴的法衣,喊出如此高价,看来是志在必得了……” 有人窃窃私语,对妇人的报价感到惊讶。 这些掌柜久经商场,个个精于算计,七万萤金不是小数目,他们心中在权衡,没有急于说话。 “数百位参赛选手,最理想的情况下,一半人购买,每条法袍售五百金,也才十万,刨去成本、雇佣店员等杂项支出,根本没得赚,说不得还要赔钱!” 谢陈他们不远处,就有一个中年男子低语,显然是行家里手,将利益分析很透彻,“千丝坊向来不做亏本生意,她既然敢报高价,肯定是有所依仗,除了在选手身上做打算,也只能是想要吸引馆舍中那些随队的宗门人员购买,那些人,不是各家长老,就是高层姨夫人,身家雄厚,不缺这类小玩意,能有多少购买力?” “再说,就算选手在比赛过程中法袍毁损,存在重新购买的情况,按一半人晋级,能多出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