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粮食,又开了几个工程,男人们可以出来挣钱,于家而言,不无小补。城里的状况就好得多了,有工作的人几乎不受什么影响。信王没想到工业对稳固国情这么管用,虽因灾荒免去了农村的赋税,手中居然也没有太窘迫。 外面的风很大,吹得帘子呱嗒呱嗒响。信王处理公务,流连在一旁陪着看书——没办法,信王就是这样一个小心眼儿,不用看见,闻着她的味道就让人安心。狄平进来施了一礼,吭吭吃吃说不出个整话儿,信王不耐烦道:“说清楚到底是谁要见我!” 狄平把心一横,“外面来了两个女子,一老一少。带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说是王爷的儿子,专门过来送他归宗……”要说信王的反应能力,真不是吹的,他先摁住流连,脑子里急遽地思索了一遍,定了定神,几乎敢确定是骗子,心中火起,喝道:“带上来!” 信王虽不是什么贞节烈男,但他从来都不是放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