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揉搓了下眼角的分泌物,侧过头看向即将步入某个小站站台的列车,忍不住打起哈欠。 列车过道上,售货员推车盒饭大声叫卖,嗓门之大、声音之尖细,将睡醒的、没睡醒的人统统唤醒。 今天是周三,没有六点半的起床哨,也没有安排到满的考勤表,亦不用处理还未写完的论策文章。文章写了三分之一,前一部分交上去,参谋长说是要推荐至军区司令部,急着找陆南要下面的内容。 列车靠近站台,外面有在役军人正在送退役战友返乡,陆南静静的看着他们。 抬起手腕想看看几点,却发现手腕上的多功能手表不见踪影,就连双手上的厚厚老茧也变了副模样。身上的衣服也变了,看向车窗玻璃,陆南发现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结实精干的身体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生活压弯的肩膀与腰。 看着车窗玻璃上憔悴枯槁如同中年,陆南将头靠在车窗上。 闭上眼,陆南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