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珈蓝以为齐怀聿是害羞,忍着胸前的疼痛,嗤笑一声,“我与祁兄不过是萍水相逢,便是有什么,也是露水情缘。”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不说,我不说,那你家中的妻室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况你如此害怕,难道是家中乃悍妻?” 拓跋珈蓝哧哧笑了起来。 红唇妩媚动人。 阿什兰在一旁看着自家女儿胸前的伤口渗血,脸色苍白,“够了。” 珈蓝是公主,怎可受这样的耻辱。 “既然祁公子不愿,那珈蓝你也不必如此,阿摩就是自己死,也要护你回到阿什。” 齐怀聿冷眼看着眼前这些人半晌,将手中的剑收起,“二十万金!” 阿什兰和拓跋珈蓝都是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