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你看得到我对不对?你回答我啊!” “魏子都……” 在我在语气逐渐茫然无助地低落下去时,他终于搁下狼毫笔,对着一桌奏报苦笑一声:“看来她真的不打算来了。” 我呼吸一窒,看到他倦眼微抬,迅速又带着无限依恋地一瞥小铜镜:“我又惹她不高兴了。” “不是的魏子都!我就在这里啊!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议,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讲!可是……” 可是你却看不到我。 那是我第一次清楚地知道他话里的“她”就是我; 那是我第一次不带任何偏见地去找他; 那是我第一次离他这么近。 近得我能看清他幽深墨瞳里,那些曾经翻涌滚烫的情绪此刻正不断撕扯、断裂、飘散,像是一杯墨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