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也细致,每回他从雪山上回来的时候,他的屋子里都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他也从来没有当绿巧为丫鬟,他是师傅一样,都当她是在这山中生活家人。 师傅本不会武艺,但却有无数的法子训他,从站桩开始,到最后的雪地疾行不留痕,他的功夫无门无派,却有着最为直接的作用。 有时候他觉得师傅是个医者,治病用药信手拈来,他的屋子里也有着大量的药草。 每日用的药也是师傅特意给他调配的。 这样的奇人,到底是外祖父给他寻过来的,还是他爹给他训过来的。 生生地折磨了他十年,难道就是为了在他的身上得出什么药物可用的结果吗。 陆让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这个和他不熟的母亲,又与他几分相似的顾氏。 铺子的伙计不认识陆让,“客官可要买米?” 伙计还觉得奇怪,像这位公子这般气度的,难不成还要亲自来买米吗? 铺子里的顾氏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