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在医术方面能追得上他的人屈指可数。 宫里能指使动齐汝的,无非就是最上边的大佬,而慧妃又让张知礼查看零陵香,这样的手段多出自后宅,那就不可能是皇后指使的。 剩下的还用张知礼说? 高曦月当然也能想到,愣愣的看向桌子上的药渣。 富察琅嬅已经对她下手,自然不必多此一举,在她的药里动手脚。 那剩下的人还用猜? 高曦月不由得想到先帝时期的隆科多和年羹尧,父亲和她说过一些。 功高震主,权势滔天的臣子,皇帝自然容不下。 先帝的敦肃皇贵妃不也是如此? 宠冠六宫,却一生无子。 相似的处境,一样的母家,高曦月浑身发冷。 她不可能骗自己是太后做的,太后与她高家无冤无仇,费这些心思做什么? “劳烦张太医了……”高曦月眼神木木的转向张知礼,“还请张太医保密,否则传扬出去,你和本宫,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微臣明白...